第十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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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
翌日清晨，她們剛醒洗漱，就有客到訪。
楊莉星看了一眼門外顯示屏幕，不由驚呼出聲：“她她她……時熹師父！有貴客來了！”
時熹並不驚訝，說道：“你開門啊，還把人堵外面。”
楊莉星沒發現她的淡定：“她是個大人物啊！！！哎？不對，那麽大一個人物怎麽會來我們這？”
見她沒動靜，時熹只好自己去開門。
門打開，夫人擡眸，看到時熹，那一瞬的疑惑被驚訝代替。
“我還說是誰，原來是你。你都這麽大了。”
時熹微微頷首：“夫人，好久不見。”
其實她昨晚見過。
“好久不見，上一次，是大師父去世之後吧。”
時熹：“對，師父下葬之後，你來過觀裏，給了一些錢財。”
夫人笑道：“昨晚我夢到你了。”
她的眼神，不像是和她說一個普通的夢。時熹看她，目光流轉間，彼此都明白了。
“果然和你師父說的一樣，你的天賦和能力，在她之上。”夫人說。
楊莉星這會才反應過來兩人舊識，忙道：“那個夫人師父，咱先進來吧。”
夫人進門，打量屋內，發覺環境還不錯。
“你搬到城裏來住了？”她這一聲詢問裏，帶著微不可察的怒意。
時熹歪了歪腦袋，道：“沒有。有一些事情要查證，所以暫時住在這，辦完事情就回去。這人世間，不是我喜歡的居所。”
聞言，夫人這才斂了些情緒。
楊莉星弱弱問道：“那個，喬董您是……？”
她指了指時熹和夫人，夫人解釋：“故人。她師父和我舊識。”
楊莉星哦了一聲：“那個喬董，您坐。您喜歡喝茶還是咖啡？”
喬董：“普通的溫開水有嗎？”
“有，這就給您倒，您稍等。”
喬董是國內日用品公司老板，她信神不信佛。在別人都去那些以佛祖為主的廟宇燒香祭拜時，只有她找到了傳統傳承下來的道觀，在這裏獻上了她的香火，從不間斷。若非有她這麽一個信徒，或許道觀還真不一定能好好地撐到現在。
一轉眼，人間已經開始入了冬。今年的初冬好像有點奇怪，下大雨打雷閃電，對門頂上的那根避雷針，已經被劈了四五次。
“你們道觀門口有一顆樹，一到下雨，就會被劈。樹上有蛇蟲，會劈焦了掉落在上，看了都嚇死。”喬董笑著，目光卻透過外面的雷雨天氣，看到了道觀外。
時熹道：“我也有一段時間沒回去了。辦完事，我想，應該不會再出來了吧。”
聽到她要回去，喬董這才有了笑臉。
“所以，有什麽事這麽重要，讓你連家都不顧了？”喬董問。
楊莉星怕她挨罵，忙解釋：“是我非要逼著她下山的，您別怪她。”
喬董淡淡地看了她一眼，楊莉星心虛地低下頭去。
時熹淡淡道：“因為兩百多條人命。”
“人命？什麽事故，這些應該是警方和相關部門處理的事，怎麽會找到你？”
時熹道：“不是最近的事。你可還記得，八年前，那架消失到現在的還沒找到任何蛛絲馬跡的飛機？”
喬董毫不猶豫：“ML314航班。”
“對，就是這個。”
喬董不解：“不是說可能掉入海底，被洋流沖刷，無法確定再哪個海域底下麽”
時熹：“其實不是，那架飛機沒有掉落，是正常降落。不過降落的地方不是原本的航線目的地，而是另外一個方向，一個軍事基地。”
哪怕她沒明著說，喬董也已經猜到個大概。她沒有懷疑時熹這話的真實性，她太知道她會有怎樣的能力。
“所以說，裏面的人沒死？”
“也不是，只剩十幾個沒死，其他全被殺了。”
時熹用了大概十分鐘的時間和她說明這期間飛機所遇到的情況，為什麽會失聯，和地面失去聯系的飛機是如何一點動靜都沒有，就消失無蹤，又去了哪裏，飛機上哪些人才是被帶走的真正目標。
聽完，喬董久久不語。好半晌問她：“所以你需要我怎麽幫你？”
時熹在網上找到了相關的地面地圖，不過那片區域下方大多是海，以現代國土角度去分析，那裏好像不屬於任何國家。然而她能看到的有限，無法確認那架飛機到底被哪個國家帶走了。
“有沒有可能……”楊莉星欲言又止。
時熹看她：“可能什麽？”
楊莉星：“軍事基地，士兵可能會有幾個國家，但那個基地，應該就是M國的吧？”
時熹歪了歪腦袋：“可是他們說的那個基地隱秘，對外沒說是哪個國家的，所以也很有可能，那裏是集中地呢？”
之前查網上消息的時候，大家夥倒是知道那裏有個基地，國內的衛星也拍到過一兩次，後來飛過那片，信號就被幹擾或者出現一些故障。完全的衛星圖片，只有那兩張是發出來的，剩下估計有也是絕密。
猜測不能當真，但對她們來說，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參考。
時熹：“要不我們從飛機可能飛過的地方去看一看。”
楊莉星夜覺得這個主意可行：“好。”
有人資助，她們掛著喬董公司職員的身份拿簽證出國，時熹這才想到，以楊莉星的身份，好像出國不是那麽容易的事。若在職，她掛著其他職業怕是要違反紀律。
“要不你別去了，在國內等我？”
楊莉星見她盯著自己的護照看，說道：“嗨，沒事。在我們第一次查到消息回來的時候，我就想好了要辭職。上個月就辭了，這會算是無業游民。”
畢竟她那麽多次不在崗，單位也會有處罰。雖然同事領導都很不錯，給她休了一個比較長的假期，她也不能那麽心安理得的繼續掛職拿薪，人卻沒在位置上。萬一被人舉報，哪怕不算大過，同事和領導不免會被連累。現在的人戾氣太大，又喜歡多管、臆想別人，還不如明確一些，對所有人都好。
“可是，我聽說你這個職業沒那麽好辭，也沒那麽好進。對很多人來說，算是鐵飯碗了吧？”
楊莉星毫不在意道：“沒事，會有很多的機會出現，我們先顧好當下。”
見她依舊有擔憂的神色，楊莉星解釋道：“我以後還可以有其他的工作，或者重新考進來的。”
雖然不了解，但她說可以重新考，且當是真的吧，都已經到了這一步。
只是她莫名有些羨慕楊莉星和慕婉月她們之間的情意，非人們說的愛情，也不是親情，比友情更重要。她身邊沒有這樣的一個人，能為她不顧一切，暫時理解不了，卻尊重。
可能是被什麽超自然的力量眷顧，她們來到M國邊境地區的那一刻，時熹就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。
這片空間的天空，閃過314航班飛行的畫面。
“妥了，就是這。”時熹閉了閉眼，繼續透視那邊空間，看飛機朝向那邊。
楊莉星見她閉眼時，身體還緩慢轉動，便知道她在確認方向，一點也沒敢打擾她。
一分鐘左右，她緩緩睜眼，手一指：“那裏。”
順著所指的方向一直前行，進了小鎮又入市區，又從市區往郊外走。只是沒走一會，就遇到了M國的攔路警察，和她們說前方是禁區，不能過去。
在網上看了很多關於這個國家的傳聞，各種禁區各種規矩。每個人都能合法持有槍支，要是誰不小心闖入別人家，對方可以直接將闖入者擊斃。看似在保護百姓，實則更容易出問題。
若真想殺人，將人悄悄哄來家裏，一槍打死，然後說他非法私闖民宅，死無對證，無法定罪那就只能判無罪。
她們不敢貿然前進，只能裝作誤入，這便離開。
這次入住的酒店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，沒有人看她們的眼神帶有鄙夷和警惕，也不會時時刻刻盯著，生怕她們有什麽目的，隨時就地解決。時熹剛來的時候也奇怪，這會面對這不同膚色的外國人朝她們微笑點頭，那疑惑就憋不住了。
“我看網上說，一般在這個國家的都是有錢人？”
幾步之間走到電梯口，電梯正在使用中，楊莉星按了按鈕，退了一步這才道：“差不多吧。很多有錢人都想要來這個國家發展，因為這裏的有錢人能真正享受人上人的生活，有錢可以為所欲為。我們國家，無論你有多少錢，違法犯罪，就要受到相應的懲罰。但是在這個國家，你的錢到位，不管你殺一個人還是殺一群，只要他們是底層，你就可以用錢買命。”
“一直都如此嗎？”
“一直如此，他們過去的本質，就是暴力殺害搶奪。”
在山門道觀，師父除了教自己識字學習，也會說一些現在的律法，她一直都以為所有地方都一樣。至少不會和那些古書上一樣，強者不顧一切掠奪，獲得權利。沒想到世界之大，她見的少，認知匱乏。
楊莉星道：“我們國家很多人用犯罪的手段獲取錢財之後，會移民到這裏來。然而我們沒辦法在別人的國土上抓捕罪犯，只能申請當地警方幫忙，但M國經常不當回事。避免兩國交戰，很多罪犯就當這裏是天堂了。”
“那就是說，這個國家支持外國罪犯？”
楊莉星：“有錢的他們支持，錢給的夠，什麽綠卡都不用申請審核，走幾天的過場，就給了。”
電梯到達，兩人進去，按了樓層。
酒店電梯很大，兩個人在裏邊，身邊還有空空的感覺。可能是透明玻璃，看到外面的原因。
“不僅如此，這個國家最大的經濟來源就是政府販賣軍火，挑動一些國家的戰爭，從中獲利。”楊莉星笑笑，“如果是之前，這樣的話我不會說，因為我代表的是我們國家警察的形象，但是現在我不是警察了，我和你一樣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公民，議論一下網上的‘傳說’也沒什麽不可以的。”
她說的這些，不僅是她們自己和網友，幾乎眾所周知的事。之前學會爬墻看外網的時候，就看到兩個小國正在打仗，百姓死傷無數，不過就是為了證明自己很厲害，想要強取別人的國土，連繈褓中的嬰兒都不放過。
所有人都在可憐勸和，希望世界和平，只有M國，為了自己的利益，一直“支持”打仗。他們販賣軍火的錢財倒是讓他們的政府強大了，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都被算計失去家園和性命。
之前還不知道是哪個國家，都是漂亮漂亮的喊，楊莉星這麽一說，她便知道就是自己腳下的這塊國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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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，她們剛醒洗漱，就有客到訪。
楊莉星看了一眼門外顯示屏幕，不由驚呼出聲：“她她她……時熹師父！有貴客來了！”
時熹並不驚訝，說道：“你開門啊，還把人堵外面。”
楊莉星沒發現她的淡定：“她是個大人物啊！！！哎？不對，那麽大一個人物怎麽會來我們這？”
見她沒動靜，時熹只好自己去開門。
門打開，夫人擡眸，看到時熹，那一瞬的疑惑被驚訝代替。
“我還說是誰，原來是你。你都這麽大了。”
時熹微微頷首：“夫人，好久不見。”
其實她昨晚見過。
“好久不見，上一次，是大師父去世之後吧。”
時熹：“對，師父下葬之後，你來過觀裏，給了一些錢財。”
夫人笑道：“昨晚我夢到你了。”
她的眼神，不像是和她說一個普通的夢。時熹看她，目光流轉間，彼此都明白了。
“果然和你師父說的一樣，你的天賦和能力，在她之上。”夫人說。
楊莉星這會才反應過來兩人舊識，忙道：“那個夫人師父，咱先進來吧。”
夫人進門，打量屋內，發覺環境還不錯。
“你搬到城裏來住了？”她這一聲詢問裏，帶著微不可察的怒意。
時熹歪了歪腦袋，道：“沒有。有一些事情要查證，所以暫時住在這，辦完事情就回去。這人世間，不是我喜歡的居所。”
聞言，夫人這才斂了些情緒。
楊莉星弱弱問道：“那個，喬董您是……？”
她指了指時熹和夫人，夫人解釋：“故人。她師父和我舊識。”
楊莉星哦了一聲：“那個喬董，您坐。您喜歡喝茶還是咖啡？”
喬董：“普通的溫開水有嗎？”
“有，這就給您倒，您稍等。”
喬董是國內日用品公司老板，她信神不信佛。在別人都去那些以佛祖為主的廟宇燒香祭拜時，只有她找到了傳統傳承下來的道觀，在這裏獻上了她的香火，從不間斷。若非有她這麽一個信徒，或許道觀還真不一定能好好地撐到現在。
一轉眼，人間已經開始入了冬。今年的初冬好像有點奇怪，下大雨打雷閃電，對門頂上的那根避雷針，已經被劈了四五次。
“你們道觀門口有一顆樹，一到下雨，就會被劈。樹上有蛇蟲，會劈焦了掉落在上，看了都嚇死。”喬董笑著，目光卻透過外面的雷雨天氣，看到了道觀外。
時熹道：“我也有一段時間沒回去了。辦完事，我想，應該不會再出來了吧。”
聽到她要回去，喬董這才有了笑臉。
“所以，有什麽事這麽重要，讓你連家都不顧了？”喬董問。
楊莉星怕她挨罵，忙解釋：“是我非要逼著她下山的，您別怪她。”
喬董淡淡地看了她一眼，楊莉星心虛地低下頭去。
時熹淡淡道：“因為兩百多條人命。”
“人命？什麽事故，這些應該是警方和相關部門處理的事，怎麽會找到你？”
時熹道：“不是最近的事。你可還記得，八年前，那架消失到現在的還沒找到任何蛛絲馬跡的飛機？”
喬董毫不猶豫：“ML314航班。”
“對，就是這個。”
喬董不解：“不是說可能掉入海底，被洋流沖刷，無法確定再哪個海域底下麽”
時熹：“其實不是，那架飛機沒有掉落，是正常降落。不過降落的地方不是原本的航線目的地，而是另外一個方向，一個軍事基地。”
哪怕她沒明著說，喬董也已經猜到個大概。她沒有懷疑時熹這話的真實性，她太知道她會有怎樣的能力。
“所以說，裏面的人沒死？”
“也不是，只剩十幾個沒死，其他全被殺了。”
時熹用了大概十分鐘的時間和她說明這期間飛機所遇到的情況，為什麽會失聯，和地面失去聯系的飛機是如何一點動靜都沒有，就消失無蹤，又去了哪裏，飛機上哪些人才是被帶走的真正目標。
聽完，喬董久久不語。好半晌問她：“所以你需要我怎麽幫你？”
時熹在網上找到了相關的地面地圖，不過那片區域下方大多是海，以現代國土角度去分析，那裏好像不屬於任何國家。然而她能看到的有限，無法確認那架飛機到底被哪個國家帶走了。
“有沒有可能……”楊莉星欲言又止。
時熹看她：“可能什麽？”
楊莉星：“軍事基地，士兵可能會有幾個國家，但那個基地，應該就是M國的吧？”
時熹歪了歪腦袋：“可是他們說的那個基地隱秘，對外沒說是哪個國家的，所以也很有可能，那裏是集中地呢？”
之前查網上消息的時候，大家夥倒是知道那裏有個基地，國內的衛星也拍到過一兩次，後來飛過那片，信號就被幹擾或者出現一些故障。完全的衛星圖片，只有那兩張是發出來的，剩下估計有也是絕密。
猜測不能當真，但對她們來說，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參考。
時熹：“要不我們從飛機可能飛過的地方去看一看。”
楊莉星夜覺得這個主意可行：“好。”
有人資助，她們掛著喬董公司職員的身份拿簽證出國，時熹這才想到，以楊莉星的身份，好像出國不是那麽容易的事。若在職，她掛著其他職業怕是要違反紀律。
“要不你別去了，在國內等我？”
楊莉星見她盯著自己的護照看，說道：“嗨，沒事。在我們第一次查到消息回來的時候，我就想好了要辭職。上個月就辭了，這會算是無業游民。”
畢竟她那麽多次不在崗，單位也會有處罰。雖然同事領導都很不錯，給她休了一個比較長的假期，她也不能那麽心安理得的繼續掛職拿薪，人卻沒在位置上。萬一被人舉報，哪怕不算大過，同事和領導不免會被連累。現在的人戾氣太大，又喜歡多管、臆想別人，還不如明確一些，對所有人都好。
“可是，我聽說你這個職業沒那麽好辭，也沒那麽好進。對很多人來說，算是鐵飯碗了吧？”
楊莉星毫不在意道：“沒事，會有很多的機會出現，我們先顧好當下。”
見她依舊有擔憂的神色，楊莉星解釋道：“我以後還可以有其他的工作，或者重新考進來的。”
雖然不了解，但她說可以重新考，且當是真的吧，都已經到了這一步。
只是她莫名有些羨慕楊莉星和慕婉月她們之間的情意，非人們說的愛情，也不是親情，比友情更重要。她身邊沒有這樣的一個人，能為她不顧一切，暫時理解不了，卻尊重。
可能是被什麽超自然的力量眷顧，她們來到M國邊境地區的那一刻，時熹就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。
這片空間的天空，閃過314航班飛行的畫面。
“妥了，就是這。”時熹閉了閉眼，繼續透視那邊空間，看飛機朝向那邊。
楊莉星見她閉眼時，身體還緩慢轉動，便知道她在確認方向，一點也沒敢打擾她。
一分鐘左右，她緩緩睜眼，手一指：“那裏。”
順著所指的方向一直前行，進了小鎮又入市區，又從市區往郊外走。只是沒走一會，就遇到了M國的攔路警察，和她們說前方是禁區，不能過去。
在網上看了很多關於這個國家的傳聞，各種禁區各種規矩。每個人都能合法持有槍支，要是誰不小心闖入別人家，對方可以直接將闖入者擊斃。看似在保護百姓，實則更容易出問題。
若真想殺人，將人悄悄哄來家裏，一槍打死，然後說他非法私闖民宅，死無對證，無法定罪那就只能判無罪。
她們不敢貿然前進，只能裝作誤入，這便離開。
這次入住的酒店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，沒有人看她們的眼神帶有鄙夷和警惕，也不會時時刻刻盯著，生怕她們有什麽目的，隨時就地解決。時熹剛來的時候也奇怪，這會面對這不同膚色的外國人朝她們微笑點頭，那疑惑就憋不住了。
“我看網上說，一般在這個國家的都是有錢人？”
幾步之間走到電梯口，電梯正在使用中，楊莉星按了按鈕，退了一步這才道：“差不多吧。很多有錢人都想要來這個國家發展，因為這裏的有錢人能真正享受人上人的生活，有錢可以為所欲為。我們國家，無論你有多少錢，違法犯罪，就要受到相應的懲罰。但是在這個國家，你的錢到位，不管你殺一個人還是殺一群，只要他們是底層，你就可以用錢買命。”
“一直都如此嗎？”
“一直如此，他們過去的本質，就是暴力殺害搶奪。”
在山門道觀，師父除了教自己識字學習，也會說一些現在的律法，她一直都以為所有地方都一樣。至少不會和那些古書上一樣，強者不顧一切掠奪，獲得權利。沒想到世界之大，她見的少，認知匱乏。
楊莉星道：“我們國家很多人用犯罪的手段獲取錢財之後，會移民到這裏來。然而我們沒辦法在別人的國土上抓捕罪犯，只能申請當地警方幫忙，但M國經常不當回事。避免兩國交戰，很多罪犯就當這裏是天堂了。”
“那就是說，這個國家支持外國罪犯？”
楊莉星：“有錢的他們支持，錢給的夠，什麽綠卡都不用申請審核，走幾天的過場，就給了。”
電梯到達，兩人進去，按了樓層。
酒店電梯很大，兩個人在裏邊，身邊還有空空的感覺。可能是透明玻璃，看到外面的原因。
“不僅如此，這個國家最大的經濟來源就是政府販賣軍火，挑動一些國家的戰爭，從中獲利。”楊莉星笑笑，“如果是之前，這樣的話我不會說，因為我代表的是我們國家警察的形象，但是現在我不是警察了，我和你一樣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公民，議論一下網上的‘傳說’也沒什麽不可以的。”
她說的這些，不僅是她們自己和網友，幾乎眾所周知的事。之前學會爬墻看外網的時候，就看到兩個小國正在打仗，百姓死傷無數，不過就是為了證明自己很厲害，想要強取別人的國土，連繈褓中的嬰兒都不放過。
所有人都在可憐勸和，希望世界和平，只有M國，為了自己的利益，一直“支持”打仗。他們販賣軍火的錢財倒是讓他們的政府強大了，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都被算計失去家園和性命。
之前還不知道是哪個國家，都是漂亮漂亮的喊，楊莉星這麽一說，她便知道就是自己腳下的這塊國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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